星期天、鎮日的雨。
従‘千川上水’一路走回来、雨已停息。
翻箱找出昔日的舊作、解開箱上的縄索;層層包裹的棉紙
打開、彷彿也将一段記憶展開、、、。
在這多雨的季節、除了水気、有的是游移的思緒、従四周
攏靠而来、従八方裏扭出一些的‘曾経‘;除了麈埃是直直
地落了下来。
這些画作、従搬運回来至今、似乎没被打開過、経過二次的遷移、
似乎没被遺失或丟棄。上面仍貼著画展的小標示、説明了
時間従94年到99年、不同年代裏、相同的素材、類似的画風
不甚成熟的筆触、、、而2000年後、卻找不到任何的珠絲馬跡、
打開一幅幅鮮麗的色澤、描述各時期不同的風景裏、又透露
著些黯然的情緒、未将之展開、也就姑息放置角落裏、一放
竟已十年!
對於舊作的去留、和詩不同的是;当我們用眼、用心去體会
一件事、所呈現出心霊的感受、一種可以文字的写記、一種
透過相機的光影、角度投映、按図索驥;而画、卻是感官體会、
用色彩咀嚼其況味、、、。
或許、無法保留以及回顧早期的‘青澀’詩句;但無法割捨
這些不甚完全、而又難以棄置的‘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