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後軽軽響起的鐘声

 
  早早地拝読了‘陳皓’詩誌裏一編‘詩想随筆’~
 関於文学社團ー兼述詩壇二,三事~似乎有點長的題名、
 而去蕪存菁之後、卻似乎又還原到記憶深處的某個地方、、、、
 這些事’和那些‘詩’;有了那様的相当!

  照片裏所顯像出当年的幾個詩社所印製之詩刊、文集、有
 幾分的熟悉、也有幾分的陌生;當中、有幾期卻是在自己手下
 完成的封面和編集、那様的清晰可見的書面、又隠蔵著時代急
 遽的変貌、多少令人感傷。尤在七〇~八〇年代、随著台湾社
 會結構的轉変、経過「郷土文学」的洗禮、‘後現代’的理論、在
 逐漸地滲入文體的思維中、與藝術展開對話。

  至於自己如何走進‘鳴蛹’;又如何再走出‘筆會’?一直存著
 疑惑、而這些疑惑、卻在這編‘兼述’的回憶裏、逐漸拼湊出
 記憶的形状、逐一地被解読;像狂風吹開了塵沙掩覆的浮雕、
 在黄昏的光影之下、更顯深刻而意味濃重、、、終於多年之後
 網際虚擬空間裏、慢慢地 解迷!

  那時、還是個高校生的自己、對於学校的社團活動、完全没
 有参與的興趣、而能走入鳴蛹、應是同級的‘黄娥’與‘張三’的
 慫誘:説是有個校外的社團、缺人手幫忙完稿和作海報、、、
 就這様、常在課餘的時間、穿梭於印刷廠最角落的編集室、而
 編集室’裏、幽然的燈光、視線所及、永遠只見得原稿和規尺;
 画具和海報紙、、、。

 当年除和陳皓、黄娥有些對話外、印象中與鳴蛹詩社同仁、與
 楊社 長、張基等的對談、不超過三言両語、記得、最後一次走進‘
 鳴蛹’的編集室、那天居然可以不用作稿、張基先生不知道要
 和我説些什麼、和楊社長両人覥靦相視之後、張基先生遞給
 我一封類似‘介紹函’的信件、、、従此、我自鳴蛹再走入一
 個以小説研討為主~楊松年教授主持的「五五筆會」、写作
 會中不乏当時在文壇已小有名気的作家(其名已不復記憶)、
 而我成為筆會中、年紀最小、也最無發言権的学員。
 
  在幾場電影鑑賞的研討課後、「筆會」似乎也走入了尾声、而
 一方 在校園之外的詩社活動、卻像春枝意綻的花朶、千萬的
 彩虹、 直吸引著我、、、。
  猶記当時的‘詩展’、‘詩的朗誦會’、‘詩劇場’、、、等和当年
 的許多、崛起於文壇的詩人、詩社甚至於個人詩集、、、都像
 雨後春荀般地、陳舖了時代的語意、而昂揚於十里之外的霓
 虹閃爍。

  或許、那時代的光影、曾経短暫;卻是遅遅不散地在某個角落
 裏、持続地点滅星火般的光明、、、。

  環境的改変、幻化出多元性的価値観、文體與書写的変格、従
 出走再介入、這其中、有多少需面對的衝撃、就像季節裏太早
 的‘聖誕歌曲’令人有種無法適従的匆忙、彷彿日子就是這般
 ‘囫圇呑棗’的過去、背後徧就還有一些和声的楽音、、、、
 那鐘声似乎總在午後的四點多鐘、軽軽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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