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所読到的一些詩作、包括自己在内、於書写的形式上
多少都参入了一、二句「口語」形式的文體、而對於「口語化
」的趨勢、是否會成為現代文體的主流!?
這一問題、確實値得深思、、、、。
語言可以透過各種形式、達到溝通的目地或‘表現藝術’
而當語言被運用在文字的結構上時、它會因時、因地、因人
因音声、視覚、、、、幻化出不同的効果與功能。
而「口語化」的文體適時地参入、在章節、句子裏、成為「畫
龍点睛」的説話工具、廣為書写所運用、或較為一般読者所
接受、但就文字上的修辭学和文體上的美学藝術性而言、
過多的「口語」、多少還是減低了一首詩的意象語境、読起
来像是{散文詩」或是一編被分行、分段的「散文」而已。
一首所謂的‘好詩’很難去定義;但一首耐人尋味的詩、多
半取決於結構的完整性、流暢性、韻律以及意象或者修辭
、、、等要件。在這裏、詩的表現形式與戯劇藝術、都同様
運用了語言最豊冨、多様化、縝密的、相関的「符号」。
呈現在外的「非書写體」形式、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在人類活動領域中、語言文字的表現形式、産生了不同的
符号系統、而與語言相同的是、運用各種「非語言」系統的
意象、作為視聴上的符号時、戯劇及詩、所涵括在現実生
活或藝術活動中、成為交流的工具後、再不断地中提撥出
意象的經緯。
在大部分的藝術活動中、包括詩和戯劇、都可以将語言的
‘縝密性’放在毎個文字或情境中作探討、這種語言的探究
、不只是意義上的引申、還要加入音韻、句法、声韻、、、
這些技巧。
若「口語化」的形式成為将来書写的主流、我們可能會遇
到;談話與語言本身出處的「戯劇形」問題。
即随著意象舖陳的行進、意味説話者本身就是作者、或是
假借於「擬人化」的對象作橋樑、突顯文字的結構意図。
當語言被’声音’伝遞出来、或「文字化」之後、所呈現的
霊魂、都不同情境下、同様被序列的表現符号而已。
「語言和文字的表現、是不同的符号系統」(索緒爾F.de
Saussure)
那麼説、口語化形式的趨革、也像徴了語言藝術中所給
予文字的補充材料。
這種繹演的j基調、放在章節裏;只在一個不顯人世、不
関痛癢的細微處、卻意外地獲得了‘認同’的効果。
我們楽於予見、這種語言以及文字的‘飛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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