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寂’詩誌裏、再度温習了、二十多年前
一句襲魂動魄的哲詩;至今卻仍舊縈繞不去、、、。
對於生命與哲学、該以何種角度和態度去面對!?
我想、只有淡然的観想、順勢處之;或以一種停滞的
観照、取代狂瀾的呼吸、、、。
毎個生命的、毎個日子裏、在扮演著什麼角色
什麼的動機、什麼的対応;什麼契合、又有什麼結局、、、
其中都参雑了、人我虚実與因縁聚會的成分。
白天的生活‘工作者’、晩上的‘詩人’;休日的‘修行者’以及
授業者、、、多重的角色、在互換、更動的時間與空間中
像是舞台上、扮演的多役身分、有時要卸粧、再上粧;
有時来不及、只得補粧、再続演下一場的人生!
之間的調勢和衝突、只能用‘心’體會、用真理滋潤!
縱有千般的江水、萬般的沈重~心有餘力不足的痛
也只有自己可以體悟‘如人飲水、冷暖心知’、那麼
覚悟的層次、也在其中。
「有情来下種、因地果還生;無情亦無種、無死亦無生、、。」
解義離生滅、著境生滅起、、、就是這様的無著義、
盤環不去。
在金剛経・正信希有分中読到~‘得聞如是言説章句’
是為密言密意;須菩提言:云何応住、云何降伏其心
佛言:応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這様的過程、是覚、是悟、更是‘真’!
而陳舖在外的、我們所見的、永遠是完美的‘証悟’
是一件美麗的袍子、留在裏面的内襯、或早已斑瀾
破碎。将以掩蓋、向自己内心掩埋、這過程的累痕
所能覆蓋過去、就蓋過;而蓋不過的、更多的是難
堪、和不為人知的塵浮、、、。
而它仍然存在、仍在華麗的底下和肌膚切近的
摩擦著、許多的矛盾的虫子、在那裏鑽動、、
不穿上那襲華麗的袍子、或無関痛癢、一旦
人生、就有了掙扎、、、是痒是痛、在自心中!
在乎的是、来自生活與體會的一種~
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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