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裏白色的康乃馨

  
 我就是這様地
 穿過擁擠的人群
 来到時光的辺縁
 面對無数的質疑的問号
 
 總是垂首著不能再低的頭
 那無法告知的身世
 如那長在路辺的鈴蘭
 曾經一一的褪色
 又曾在春天的尾声
 和青色的葉瓣
 参差不齊地唱歌
 
 過程是陰、陽、頓、挫的人生語調
 最後的結果 是含苞在微笑裏的
 一朶
 離開了土壤還有綻放可能的
 白色的康乃馨
 
 我便是這様走回空空蕩蕩的家
 被宣告行踪不明的故郷
 有一刻是 雲
 有一刻是 雨
 叧一個未知的海是天空
 當我找不到等候時光的人
 再踏過擁擠的土壤
 在花開的季節裏
 濃密的温香
 
 夾帯著根塵相繋的潤澤
 之後
 還要再走 再走
 走得更遠 更遠
 走進無盡期的荒涼裏・・・・



 
 
 
 
 

最小的‘X’

 
 在前往祭典的河辺
 一直都是細雨不断
 不断的・・・・・雨
 要望見生命従窓外的屋頂
 爬上七彩的虹 是多麼
 多麼的・・・・不容易
 
 有一天
 辨識的程式語言停止
 在終於相信有天堂地獄的妯娌
 她們的口中 總是嘆息
 入境的風總是穿過観禮的人群
 一朶朶 寂静的認同
 在河流與大海的夾縫中
 
 擲出一枚愿力的銭幣
 更鼓声動地向天空
 震震地劃出最大的期待
 反身 情緒在看不見的
 背後 咳出一声 
 最小的‘X’
 
 
 

曾經

  
 我的髪
 没有細雪般的軽和音
 毎落下一根
 便有秋天的飄零
 落葉似冬夜裏呼出的
 長長的嘆息
 
 一個夏夜的舞台劇後
 總是夢見反反覆覆
 白色的時間
 載著不知名的青春回家
 倚著你的灰色的夾克
 低低冷冷的温度
 
 車駛進窄窄的巷弄裏
 回頭
 看不見背光的後視鏡
 你轉身 軽軽地
 没有説一声再見




 

四月二十四

 
 春天記事



 睏倦的雨
 終於想睡了
 只有那被細雨包圍的車廂裏
 還留著播音的耳語在覆誦著:
 
 請不要超過等待的虚線
 請勿需詢問按捺的時間
 請不要踩過情人的脚尖

 
 上方就是重蹈覆轍的走馬燈
 下方是流轉‘人身事故’的新聞
 時間又搭上同様的列車
 窓外又是灰濛濛的天空
 水声不断滑過乗坐的木筏
 
 一辺是山洪
 一辺是沈黙
 而你已忘了所有黒色
 剰下一點點的 湮
 一點點的 霧
 以及一點點的悲傷
 一點點的慌
 
 想起昨晩的列車如何地蹍過
 少女憂鬱胸口
 那傷痕以及被雨水冲淡的
 鉄道的灰色記憶
 
 這午後 
 仍然来来往往的
 笑声、雨声和呼声
 仍然穿梭過若無其事的月台
 早已被淡忘的車禍事件
 
 都丟在小站裏的
 四月二十四凌晨四十分・・・・・





 

一分為四

春天記事

在上班的途中、温雅的陽光與春緑的馨味,飄進鼻息。

昨日的一場雨、似把脳人的花粉都一一塵埃落定;桜花謝了

取而代之的是翠緑的新葉;在這新舊交替的四月、各種的企

画、新学期、季節的準備、、、、在這個令人耳目一新的~

‘四’月。

這裏因為天候上較趨暖和、桜花多盛開在四月、而短短的一週

裏、花開花落。你可感受到的是自然界的奥蘊、這個季節裏、

特別是一年中変化最醒目的‘四月’。


而那日為了證照的提交、找到附近的一家写真舘、走入舘内向

外流覧時、桜花正盛開;而當一週後為取照片、再走出門外、

花辧已似桜吹雪般紛紛飄落・・・望著剛萌出的新芽、一種充

裕的生命力、正蓬勃地向季節渲染出鮮緑的色彩。

這令人想起一首偈:

道本自然無彩色

非黃非紅非青白

更無深淺分別性 

一葉知秋四時明

「天地開闔,不離四時演革,動則演之,演則革之,四

時異氣,動靜之 道,開闔之理,盡在其中・・・・・・」

時運迭轉,隨時間日有所更,青紅白黑四期,陰陽消長四

時革耳。

晝夜各二,二陽二陰,初日後日,初夜後夜,故一分為四。

週而復始,循環不已,一為四也・・・・・。


 這裏的‘四’、不但従‘二五’推而窮変造化而成‘四時’

、更是物得其理而生的氣象、一生二長、三収四蔵・・・


変而有常、無中生有、有従無生、天地萬物人生、四期周

而輪轉。對於‘四’所根由衍化的奥妙、天地的萬物資生、

鬼神之徳;有叧一番的新識概念。


 而好奇的是、在医院裏或特殊機関的楼層裏、這‘四’楼

便猛地跳了過去、日子裏遇到了‘4’、出發的人少了些、

連機位也有較高的後補機率。喜歡挑這個日子、較有充裕的

空間與選択的範躊。 

 而四月裏緊湊的活動中、囫圇呑棗地吸取了、新緑的養分、

正在思維的備忘録裏、慢慢地咀嚼和反芻。

春天


 


 












 春天 回到這裏

 遠方説話的声音 漸漸地耳鳴
 一些是留在冬夜裏的粉屑
 一些即是遊街走過的人群
 玻璃裏的你和你的笑容
 都是浪声 也都是琴音
 
 所有抵蕩的空気 也在這裏
 近處倒映的海域
 和越過杉林的帯菌的風信
 都不再傾聴 彼此陌生的心情
 而無法置信 那軽描淡寫的呼吸
 都不是氧 也不是雲
 如若那不是花草衍生的春祭
 那麼我寧可相信
 是憂鬱和春天交換了
 相繋的深情

多少年

 月光在地上
 舖路的坦克 将它蹍来蹍去
 陳舊的道路 油亮亮地被月光再度
 傾読了一次

 我無所忌憚地在人群中走来走去
 它不分彼此 都給了光線
 即是清楚地看見對方的 臉
 也翦不去心裡的最層面
 
 地上的月光
 将路面截成両段
 硬生生蓋過了 日子裏的反白色
 道路被跥在肩上
 時間的髪 儘管叫它無関痛癢
 賦辭的青絲
 卻不僅僅是滄茫 
 可以説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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